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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稱 / 畫畫(女人,月亮,鳥) Painting(Women,Moon,Birds)
販售作品尺寸:78.5*60 cm
作品年代:1950
這段描述描繪了人類與自然及宇宙的奇妙相遇。兩隻巨大的鳥類看起來彷彿共享一個頭部,讓三名女性路人感到驚訝。她們正在沿著一片起伏的地景輪廓行走,身處於一輪藍色新月的角下。在米羅的畫作中,鳥通常是神奇的催化劑,作為天上的使者、超自然信息的傳遞者、活躍的創造精神,就像馬克斯·恩斯特(Max Ernst)作品中的鳥Loplop一樣,它代表著藝術家自己的替身。
米羅在1940年代末至1950年代初的風格演變故事發生在兩幅壁畫之間,這兩幅標誌性的作品宣示了他在戰後國際藝術舞台上日益增長的地位。第一幅是他於1947年為辛辛那提Terrace Plaza Hotel創作的壁畫《Mural Painting》,近乎三十英尺長(935厘米)(Dupin編號817)。米羅在創作《女人、月亮、鳥》時,正準備開始他戰後的第二幅重要壁畫作品《Peinture murale》,於1950年10月為哈佛大學創作(Dupin編號893;另見與同一私人收藏的1950年另一幅米羅畫作的拍賣說明)。
這段豐富的創作期始於一次重要而啟發性的旅程:米羅第一次來到美國,這段逗留從1947年2月初到10月中旬。藝術家在大部分時間裡致力於辛辛那提的壁畫創作,這是他的經紀人皮埃爾·馬蒂斯為他安排的,在紐約的一個工作室借來的空間。米羅在美國的逗留結束了此前六年在家鄉加泰羅尼亞相對孤獨與隱居中度過的時光。在西班牙內戰期間,他是被打敗的共和派的熱情支持者,並需要保護自己免受可能的報復威脅,同時繼續在獲勝的佛朗哥獨裁統治下生活和繪畫。
Pierre Matisse安排了藝術家在他位於57街的畫廊於1947年5月開展的展覽。由於自1932年以來,經銷商一直定期展示米羅的作品,所以當時在美國米羅的作品比在巴黎和歐洲其他地方更為人所知。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的館長詹姆斯·約翰遜·斯溫尼長期以來一直是米羅的愛好者,在1941年11月至1942年1月間舉辦了米羅的首次回顧展。儘管1941年12月日本對珍珠港的轟炸減弱了公眾對這次展覽的興趣,但美國畫家和評論家已經開始關注米羅的作品。
1945年1月,在皮埃爾·馬蒂斯畫廊展出了米羅的《星座》系列中的十六幅作品(Dupin編號628-650),這是自美國參戰以來,紐約舉辦的首次主要展覽,展出了一位領先的歐洲前衛畫家的最新作品。馬蒂斯向米羅報告說:“在這些長年的沉默之後,我們再次看到你的作品,這是一件很大的喜悅。”他指出:“觀點是一致的,公眾對你的展覽非常感動”(引自C. Lanchner,《喬安·米羅》展覽圖錄,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1993年,第337頁)。
美國先鋒畫家從米羅的戰前超現實主義作品回顧展以及隨後的《星座》中汲取了寶貴的經驗。芭芭拉·羅斯觀察到:“許多藝術家在米羅的油畫般、觸感強烈的表面和擺動的有機節奏中看到了一個關鍵,可以解放出主宰美國抽象畫家立體主義風格的緊密幾何風格。”她指出:“他對於如何將形象與現代主義繪畫所需的平面性相協調的表現方式,提出了一種前衛的替代方案,這個方案被紐約學派熱切探索了起來”(引自《在美國的米羅》展覽圖錄,休斯頓美術館,1982年,第5頁)。
1947年5月13日在紐約舉辦的米羅展覽,並有藝術家本人出席,被證明是一個及時的事件,進一步肯定了他在戰後美國藝術界日益增長的聲望。“這是自1939年以來(在皮埃爾·馬蒂斯畫廊)首次在西班牙以外的任何地方代表性地展示喬安·米羅的作品,這一事件對於美國藝術界的重要性不容小覷,” 克萊門特·格林伯格在他於1947年6月7日發表在《國家》雜誌上的評論中宣稱。
在九月完成的辛辛那提壁畫在米羅返航巴塞羅那之前,在私人工作室預展中“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引自C. Lanchner, op. cit., 1993. p. 338)。次年春天,這幅畫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展出,然後才被運送到辛辛那提。它的成功使得建築師瓦爾特·格羅皮烏斯於1950年初推薦米羅參與創作哈佛大學法學院新建的哈克尼斯大樓研究生中心餐廳的壁畫項目。米羅於2月22日寫信給他的朋友建築師何塞普·盧伊斯·塞爾特,表示已經向格羅皮烏斯發送了模型。他選擇了典型的西班牙題材——鬥牛。他寫道:“我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引自同上,第339頁)。他的設計得到了批准,並於10月8日開始在巴塞羅那的4號Passatge del Crèdit的工作室上繪製壁畫,這幅畫幾乎有20英尺寬(593厘米)。
米羅在1951年1月29日完成了哈佛大學的壁畫後對塞爾特表示:“我認為這是我所做過最有力的作品”(引自上述文獻)。在一封寫給現代藝術博物館官員的信中,他評價這是“一件總結了我所有研究成果的重要作品”(引自W. Rubin,《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米羅收藏》,1973年,第87頁),當時他們於1963年從哈佛購得了這幅畫作。壁畫在大學環境中受到了嚴重磨損,因此米羅創作了更耐久的陶瓷版本,安裝在原來的位置上。
米羅藝術對年輕畫家的典範之處在於他深刻直覺的創作方法,他深入內心、潛意識自我的部分,召喚出與他在史前藝術中發現的力量相比擬的能力。米羅從這些源頭演變出一種高度個人化的語言,基於圖像符號的創造和應用,這些圖像在最原始的狀態中被召喚出來。在1940年代末和1950年代初,藝術家完善了可以被描述為經典風格的風格,他在這個風格中將自中期以來一直在探索的各種趨勢結合起來,並從他的戰時作品中提煉出來。
米羅在1948年2月接受詹姆斯·約翰遜·斯溫尼的訪問時描述了他的工作過程:“首先是建議,通常來自材料;其次是對這些形式的有意識的組織;第三是構圖的豐富… 對我來說,隨著我工作,形式變得真實。換句話說,與其開始繪畫某件事物,我開始繪畫,當我繪畫時,圖畫開始在我的筆下顯現出來,或者在我的筆下建議出來。隨著我的工作,形式在我手中變成了女人或鳥的符號。即使是我清潔畫筆時的一些隨意擦拭,也可能暗示了一幅畫的開始。然而,第二階段是經過精心計算的。第一階段是自由的,無意識的;但在那之後,整個畫面都受到控制,符合我從一開始就感受到的對紀律工作的渴望”(M. Rowell, ed., Joan Miró: Selected Writings and Interviews, Boston, 1986, p. 211)。
米羅對《女人、月亮、鳥》的繪畫過程遵循了這種做法。他首先自由地刷上模糊的紅色和綠色顆粒,創造出背景遙遠空間的暗示;左下方的漩渦形狀似乎在旋轉中分散出鳥類展開翅膀並飛翔。接下來是“組織”圖像——“用銳利而有力的線條工作,就像在刻版上一樣,盡可能自發地進行… 一直堅持工作,始終控制媒介”(“Working Notes, 1941-42”,見上述文獻,第185和187頁)。在這幅畫中,這些線條元素描繪了鳥類、新月和三個人物的輪廓。右上方增加了兩顆星星,這提醒了這種幻覺般的符號融合發生在一個超自然的宇宙維度中。
最後的“豐富”階段開始時,米羅開始施加不透明的顏色,賦予月亮、人物和部分鳥類形象更多的質感,特別是它們共享的象徵性鳥喙。同心眼紋和藍色月亮象徵著女性的性和生育能力。這些多樣的元素產生了生動的效果,同時又保持了經典的平衡和安靜的氛圍。在戰後立即進行的畫作,即辛辛那提和哈佛壁畫之間,代表了形象和技術手段的重要整合,這是自《星座》完成以來米羅繪畫中最重要的發展。
米羅於1947年在美國的逗留以及完成了辛辛那提和哈佛壁畫,擴大了他在美國的影響力和影響範圍,這種影響力將持續到下一個十年,當時抽象表現主義進入了
全盛時期。至於米羅本人也因此受益。雅克·杜邦解釋道:“藝術家訪問美國標誌著他生活中的一個重要時刻,他在那裡確認了自己作品的重要性,以及它所引起的普遍興趣… 最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藝術的原始魔力與最具活力的現代社會相一致”(《米羅》,巴黎,2012年,第277頁)。
- 藝術家介紹 / Joan Miro 胡安·米羅
胡安‧米羅為20世紀其中一位最享負盛名的西班牙藝術家,在漫長及豐碩的創作生涯裡,他一直熱衷於演繹日常物品及發掘它們內在的詩情畫意。他畢生的抱負是將藝術與生活連繫起來,憑著他獨特的洞察力,他從日常生活中最不起眼的物品中找到具詩意的特質。
米羅筆下的星星月亮太陽,一個個抽象符號,被認為是抽象畫的經典,也是他最著名的繪畫風格,但其實米羅深受立體派、超現實主義,甚至達達主義的影響,畫風多變。他決心要將詩畫合而為一,要革新繪畫這種傳統藝術媒界,甚至曾說過:「我要刺殺繪畫!」
米羅曾與超現實畫派關係密切,這些超現實主義者態度開放,也擅用不同媒界創作,一直在嘗試融合詩畫二事,米羅曾將一首詩拆開,成為他繪畫的題目,又嘗試在畫裡表達他的詩意性,米羅的畫雖然被認為是抽象畫,但很多時候他筆下繪畫的都是符號,而從符號之中,大概可見到它是星星、月亮,或是一隻小狗/動物。比較起全抽象繪畫,它們更見到米羅深受超現實主義影響,「他曾經歷兩次世界大戰,還有一次西班牙內戰,那年代再見證特權階級統治,他是因為避難,才在鄉間居住,在沙灘裡仰望星空,啟發了他繪畫星座系列(Constellations,1940-1941)。及後他開始用星星月亮太陽來作畫,而星座系列成了他的標誌性語言。」談到他受的藝術影響,羅館長說米羅大約在三十歲到了巴黎,當年巴黎是世界最前衛的藝術中心,各個畫派百家爭鳴,他除了較受到影響的其實超現實主義,還有達達主義和立體派,「據他自言,他會從每個畫派之中學習,但他不承認自己屬於任何一個畫派。」
刺殺繪畫
米羅生前曾說過,自己「越來越重視在作品中使用的物料,為了讓觀眾作出反應前就感受到衝擊,我覺得一種豐富而有力的材料是必要的。這樣,詩意就透過塑造的媒介表現出來。」他本來使用的物料就具顛覆性了,他會使用木材、聚合纖維板、黃銅板、砂紙、瀝青等做創作,在上面刮擦、鑿孔、黏貼、拼貼,各適其式,也許對米羅有基本認識的人來說,看是次展覽,比較驚奇的是原來他有這麼深受達達主義影響,例如就在入口處展出他在1933年繪畫的油畫(此作就簡單的叫《Painting》),這畫的起源,是他喜愛收集雜誌,然後在雜誌上剪下不同的「物件」,拼貼成作品。展覽既有展出他當初的拼貼,又有展出他後來再演化成了的油畫作品。大家都知道,拼貼和現成物(Ready Made)都是達達主義的慣技,米羅只是信手拈來,作為他的習作。
米羅為何偉大
米羅為何偉大,能與畢卡索、達利比肩?他又與其餘二人有何不同?「有人稱米羅為超現實主義畫家,一般都說它創作的是抽象藝術,因為大家都很難用一個主義去定義他,他的兼容性很強,這是他跟畢卡索、達利很不同之處。提起畢卡索多想起立體主義,達利多想起超現實主義。另外,米羅也強調回歸自然,無論他身在繁華的巴黎,或在那裡,他每年都會抽出兩個月,回到加泰隆尼亞的鄉間,從自然中得到力量。」她說:「米羅好認真的對待不同媒界,跟不同年代的藝術家合作,他喜歡民間藝術,也和手工藝的師傅合作,創作度很廣泛,創作期橫跨六十年,相當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