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輸出相紙: 藝術微噴 雪面藝術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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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稱 / Femme, oiseau, étoiles 女人,鳥,星星
販售作品尺寸:60 x 77.6 cm
作品年代:1942
當時,1939年,喬安·米羅在一份前衛刊物《Cahiers d’Art》上發表了一份聲明,大膽宣稱了藝術在困難和恐懼時期的力量。面對西班牙內戰的慘狀現實,以及當時席捲整個歐洲的快速惡化的政治局勢,米羅的回應不僅及時,還是對於在威脅時期持續創作重要性的挑戰。他說:“外在世界,也就是當代事件的世界,總是會影響畫家—這是不言而喻的。如果線條和色彩的交織未能表現創作者內在的戲劇,那麼它只不過是一種資產階級的娛樂。作為社會的一部分,個體表現出的形式必須展現出一個靈魂的運動,試圖逃離當下,而當下在今天尤其卑鄙,為了接近新的現實,為了給其他人提供超越當下的可能性。
(《聲明》,《Cahiers d’Art》,巴黎,1939年4月-5月,引自Rowell,第166頁)
這次拍賣中來自一位著名家族收藏的三幅畫作提供了難得的、集中的一睹米羅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令人驚歎的創造力和堅持。這些作品創作於1942年10月和11月的短短兩個半星期,共同展現了這段時期佔據和交疊在藝術家想象中的多條線索,同時回顧了曾出現在他著名的1940-1941年《星座》系列畫作中的形式配置,並大膽地推進到創造性實驗的新領域。
在戰爭爆發後,並預料到德國將佔領法國,米羅和家人於1940年7月返回西班牙。在接下來的五年裡,他基本上獨自生活和工作,與巴黎的藝術界和畫家朋友圈斷絕了聯繫。儘管對於戰爭和日益惡化的財政狀況感到擔憂,但這些年的孤立工作讓米羅在沒有干擾的情況下,對自己的思想進行了深入探索,使他在繪畫上達到了一個新的成熟和對自己能力的自信。正如雅克·杜潘所解釋的那樣,這段被迫中斷的時期產生了一系列水彩畫、素描、粉彩和水粉作品,“表現出一種自由的發明和令人驚歎的不費力氣”(杜潘,第257頁)。
在這次拍賣中提供的三幅不同作品中都出現了常見的形狀和形式,召喚出一群朦朧的形象,它們一眼看去既熟悉又顯然來自異世界,它們的身體是幾何和流動、曲線形狀的融合體。展示了米羅繪畫詞彙的無窮多樣性和獨創性,這三幅作品也揭示了他在紙上作品中持續探索材料性的重要性。儘管戰時的限制使他短缺許多材料,但這些畫作仍然充滿了與他最複雜的油畫作品同樣的表現強度和對形式的抒情處理,使用了各種相互對比的技巧和媒介。各種類型的墨水、鉛筆和顏料在一張紙上結合在一起,創造出有趣的並且意想不到的對比和相互關聯,激發了米羅的熱情想象,引發了他作品中的新方向。
“我會讓我的作品自然地浮現,就像鳥兒的歌聲或莫扎特的音樂一樣,看起來毫不費力,但經過深思熟慮,從內心深處打磨而成。”— 喬安·米羅(引自M. Rowell,《喬安·米羅:選集及訪談》,波士頓,1986年,第185-186頁)
在喬安·米羅神秘的作品《女人,鳥,星星》中,創作於1942年10月底,藝術家透過鉛筆流暢的線條召喚出一個異想天開、多眼的角色。這個角色位於紙張的中央,其柔和、圓潤的身軀充滿了細節,眼睛、新月形和鉗狀形狀以細膩的線條和柔和的陰影出現,而其眾多肢體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向外延伸。正如標題所暗示的,這幅作品探索了米羅喜愛的幾個主題——女人、鳥和星星,這些是他自己回憶和想像中的詩意瞬間,他在看似無窮無盡的想像組合中運用,營造出異常的戲劇場景,這些場景仍然超出了我們的理解。
描述米羅在這些年間作品的實驗性時,雅克·杜潘強調了他在《女人,鳥,星星》等作品中使用的多種材料:“在同一張紙上,依次使用黑色鉛筆和墨水、水彩和粉彩、水粉和稀釋過的油漆、彩色蠟筆,偶爾甚至使用黑莓果醬等意想不到的材料,將它們的對比和相似性充分利用,並且不時超出它們的能力, 他並沒有將材料服從於某種事先決定的程序;相反,他試圖解放它們,讓它們說話。他密切觀察材料的生命,並對它們最微小的暗示保持著注意(《米羅》,紐約,1993年,第260頁)。
在《女人,鳥,星星》中,創作的過程已經改變了——藝術家著名的1940-1941年《星座》系列畫作是受控和一絲不苟的,而這裡藝術家回歸了更自然、更即興的執行方式。作品背景是一片柔和、略帶變化的淡紅色水彩,不同部位的色彩變得更飽和和生動,然後轉變為飄逸、幾乎半透明的部分,在這些部分下可以看到紙張的自然顏色。米羅本人在職業生涯的這段時間解釋道:“現在我盡量減少控制。至少首先是畫圖。”(引自R. Penrose,《米羅》,倫敦,1995年,第108頁)。水彩的色塊在紙張上瀰漫的路徑中保留了藝術家手的運動軌跡,記錄了他的筆觸漫遊於紙張之上。因此,《女人,鳥,星星》展現了米羅在這些年間繪畫過程中帶來的額外物理性,賦予他在紙上作品中新的鮮度和表現力。
- 藝術家介紹 / Joan Miro 胡安·米羅
胡安‧米羅為20世紀其中一位最享負盛名的西班牙藝術家,在漫長及豐碩的創作生涯裡,他一直熱衷於演繹日常物品及發掘它們內在的詩情畫意。他畢生的抱負是將藝術與生活連繫起來,憑著他獨特的洞察力,他從日常生活中最不起眼的物品中找到具詩意的特質。
米羅筆下的星星月亮太陽,一個個抽象符號,被認為是抽象畫的經典,也是他最著名的繪畫風格,但其實米羅深受立體派、超現實主義,甚至達達主義的影響,畫風多變。他決心要將詩畫合而為一,要革新繪畫這種傳統藝術媒界,甚至曾說過:「我要刺殺繪畫!」
米羅曾與超現實畫派關係密切,這些超現實主義者態度開放,也擅用不同媒界創作,一直在嘗試融合詩畫二事,米羅曾將一首詩拆開,成為他繪畫的題目,又嘗試在畫裡表達他的詩意性,米羅的畫雖然被認為是抽象畫,但很多時候他筆下繪畫的都是符號,而從符號之中,大概可見到它是星星、月亮,或是一隻小狗/動物。比較起全抽象繪畫,它們更見到米羅深受超現實主義影響,「他曾經歷兩次世界大戰,還有一次西班牙內戰,那年代再見證特權階級統治,他是因為避難,才在鄉間居住,在沙灘裡仰望星空,啟發了他繪畫星座系列(Constellations,1940-1941)。及後他開始用星星月亮太陽來作畫,而星座系列成了他的標誌性語言。」談到他受的藝術影響,羅館長說米羅大約在三十歲到了巴黎,當年巴黎是世界最前衛的藝術中心,各個畫派百家爭鳴,他除了較受到影響的其實超現實主義,還有達達主義和立體派,「據他自言,他會從每個畫派之中學習,但他不承認自己屬於任何一個畫派。」
刺殺繪畫
米羅生前曾說過,自己「越來越重視在作品中使用的物料,為了讓觀眾作出反應前就感受到衝擊,我覺得一種豐富而有力的材料是必要的。這樣,詩意就透過塑造的媒介表現出來。」他本來使用的物料就具顛覆性了,他會使用木材、聚合纖維板、黃銅板、砂紙、瀝青等做創作,在上面刮擦、鑿孔、黏貼、拼貼,各適其式,也許對米羅有基本認識的人來說,看是次展覽,比較驚奇的是原來他有這麼深受達達主義影響,例如就在入口處展出他在1933年繪畫的油畫(此作就簡單的叫《Painting》),這畫的起源,是他喜愛收集雜誌,然後在雜誌上剪下不同的「物件」,拼貼成作品。展覽既有展出他當初的拼貼,又有展出他後來再演化成了的油畫作品。大家都知道,拼貼和現成物(Ready Made)都是達達主義的慣技,米羅只是信手拈來,作為他的習作。
米羅為何偉大
米羅為何偉大,能與畢卡索、達利比肩?他又與其餘二人有何不同?「有人稱米羅為超現實主義畫家,一般都說它創作的是抽象藝術,因為大家都很難用一個主義去定義他,他的兼容性很強,這是他跟畢卡索、達利很不同之處。提起畢卡索多想起立體主義,達利多想起超現實主義。另外,米羅也強調回歸自然,無論他身在繁華的巴黎,或在那裡,他每年都會抽出兩個月,回到加泰隆尼亞的鄉間,從自然中得到力量。」她說:「米羅好認真的對待不同媒界,跟不同年代的藝術家合作,他喜歡民間藝術,也和手工藝的師傅合作,創作度很廣泛,創作期橫跨六十年,相當難得。」